【曦桑】未展眉58~彩蛋一(曦桑 聂瑶)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08 09:09:03

CP:曦桑  聂瑶 澄宁 宋薛 轩离 忘羡。ABO有生子*大量原创情节 大量原创人物  大量ooc 大量与原著不符 大量胡编乱造 大量不较真不走心不走肾 存在过度美化人物 存在严重滤镜  存在严重的放飞自我与写high了的乱拉郎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缺失部分可以去企鹅:294  144  6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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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资料图】

没几日,孟瑶去找聂明玦递交战报时,却在架子上看到一件崭新的米黄色披风。

聂明玦对他招了招手:“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样?”

孟瑶走到近前,细细看着那件披风。雪白的毛领子,上好的绸缎面,里面是最暖和不过的妖兽毛,看上去非常漂亮,穿着应该也很暖和。不由得叹道:“好漂亮的披风,是给怀桑的吗?”

“是给你的。”

孟瑶骤然听闻此话不由得愣住,呆呆抬起头看向聂明玦,似是不懂他这话究竟是何意。

聂明玦走到他面前,伸手将那披风抖开,披到他的身上,随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一阵。孟瑶身量和聂怀桑相仿,比照着他的尺寸稍稍收一下,穿着刚刚好。聂明玦伸手替他稍微整理一下,将帽子摆正,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宗主?”

“嗯?”

“这是什么意思?”孟瑶小心问着,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聂明玦神情自然道:“我想着你是从南边来的,大概受不了清河的冬天。前几日我看你穿着棉衣还会发抖,正巧到手一张皮子还不错,就给你做了件披风,省得染病。”

聂明玦本来是想做给聂怀桑的,但料想蓝曦臣那边会送,就让曦臣在怀桑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他这披风送给孟瑶倒也合适。身为副却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走出去被风一吹直打哆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苛待下属呢。他绕着孟瑶走了一圈,越看越是满意,不由得笑道:“没想到,你穿上还挺好看。”

聂明玦这句纯粹是无心的夸赞,却要孟瑶好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宗主,有战报,快来。”

聂明玦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坐下等一会儿,随即走了出去。

孟瑶裹着暖乎乎毛茸茸的披风坐在帐子中,一张脸慢慢红透,那红色羞人,映得他眼睛也红红的。

从来没人想着特意为他做些什么。除了阿娘。

他将斗篷脱下,看着领子上精致的绣花,手指顺着纹路慢慢描摹,一笔一画,是个花体的瑶字。这是聂明玦特意送他的。绣着他的名字,是完全属于他的东西。旁人不会再有。

孟瑶心头一荡,万般柔情涌上心头,早已看透人情冷暖、饱受冷眼、历经人性丑恶、对人失望的心再次活了过来,却只是因着聂明玦。他将脸埋进斗篷里,一遍遍回味着聂明玦往日里待自己的好,不觉露出几分少年情态,抛却了一直以来的稳重老成。

聂明玦大上他许多,十几岁的差距对修仙之人来说不算太大,且两人幼年时都经历许多,心态远比同龄人成熟。这样一想,倒也不算差得太多。

孟瑶知道自己其实是慕强的人,他曾经幻想过的父亲是如聂明玦一般顶天立地的汉子,自己追随在聂明玦身边也不自觉地仰视着他,视他如父如兄那般,只是现在,他的心里却起了另一种心思。既然修仙之人男子和男子也可以,他为什么不能同聂明玦成亲?

这个念头一旦起了就如野草般疯长,明知自己出身低微,仍是渴望着那不可能属于他的位置。

他要做他的道侣。

孟瑶轻轻呼出一口气,双瞳深处陡然亮起一丛火。

他不否认,曾经他对蓝曦臣是有好感的,只是他看得出,蓝曦臣待他是好,可他也知道,蓝曦臣对谁都这样,不疾不徐,平稳和缓,唯有聂怀桑能挑动起他全部情绪,让他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痴为他怨。一颗心,千般情,都只系在那人身上。蓝曦臣和聂怀桑之间的感情太深,任何人都插不进去。

他想要的,是独一无二。

而且,他喜欢强者,敬仰强者,渴望成为一个强者。蓝曦臣是很强大,可他的性子平和不喜争端,平时也不会表露出来强势的一面。比起那样的平和,他更喜欢聂明玦身上风雨欲来的气势,那种力量感和危机感更能让他的血沸腾起来。他隐约觉得,自己骨子里是疯狂的,只需要一个人来点燃。

他要一个人,知他本性如何后,仍旧坚定不移地爱着他。

而这个人,他希望是聂明玦。

晚上,聂怀桑又过来找他。这些天,聂明玦在忙着部署战局,往来于河间与不净世,聂云安被派出去打探军情,孟瑶则被留下来管理营地。

聂怀桑晚间睡不着就会过来找他说话,说得累了就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只是今天的聂怀桑又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孟瑶知道,姑苏那边只要一来信,他就这个表情。

明明两个人互相喜欢,怎么就搞成这样呢?

孟瑶叹了口气,知道他心情不好,暂时放下手上活计,吹熄了灯,拉着人一同躺下。

黑暗中,孟瑶摸索着寻到他的头,轻轻拍了几下,满怀怜爱道:“他其实是爱你的。”他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微微一僵,不多时,指尖忽然触到一片湿意,便知他又哭了。

“你错了。他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他的责任,娶我也不过是为了两家的约定。我不要他背负着约定过一生,他不应该这样。”聂怀桑哽咽道,这些话,他一直憋在心里,今天难得有机会说出口,竟然再也收不住,“我这个人,不爱强求。若他不爱我,我也不会巴巴求着不放。我不要他把我当成弟弟一般照顾着,我想要我爱的人也能爱我。若他做不到,我也不要喜欢他了。与其走到两相生厌的地步,倒不如现在就将往日的好全忘了。彻底丢开手。”

忘了吧,如何能忘呢?

说着忘了这样的话来麻痹自己,装作潇洒的样子说着完全违心的话,但若真的放下,何以那个人还没开口,眼睛就已经背叛了他!不过是心里还抱有期待,希望有一天那个人能明白,能主动,能爱他。

孟瑶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在他身上看到些许自己的模样。

他不也是这样?对自己的出身敏感,尽管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心中哪能真的不介意?四下无人时,难免自怨自艾。

他这样的出身,如何对聂明玦言明爱意?怕太过唐突,惹了那人不喜。何况聂明玦以事业为重,最不喜儿女情长,自己也明白眼下并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便只能将一切都放在心里。

只是聂怀桑的问题要更严重一些,他竟然从来都不曾相信,蓝曦臣是真的爱他。也难怪,蓝曦臣对谁都那般温和有礼,虽待怀桑特殊了些,只是因为他二人从小长在一起,怀桑已经习惯了被他照顾,因而没有发现,蓝曦臣待他的心与旁人完全不同。

若要怀桑动心,只怕还需出格一些,叫蓝曦臣抛开礼法大胆对他剖白心迹,然后再主动出击,显出与其他人都不同的亲昵,如此,才算是能打动人的做法。

只是这些,像蓝曦臣那般恪守礼仪的人,想也知道不会去做。

孟瑶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无解。也难怪话本子上常说,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良缘。可见,还是有些道理的。

聂怀桑哭累了,委委屈屈地窝进他怀里,乖顺地被他抱住。

“孟瑶。”他小声说道,“有你在真好。从来都没人肯听我说这些。你要是我大嫂该多好。你,有喜欢的人吗?”

孟瑶手一顿,停在他背上许久,才又慢慢拍了起来。

“有啊。只是你觉得,我这样的出身,他会喜欢我吗?”

“会的会的,我大哥不在乎那些。”

“是吗?可我觉得,我配不上。”孟瑶黯然道。若我是金家的公子,哪怕是庶出,大约在世人眼中也足以配得上清河聂氏的宗主。可偏偏,是这样的情况。

原来一个人无论多优秀,遇到爱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卑。聪明如他,开朗如怀桑,都是这般的不自信。

聂怀桑不知他心里所想,亲昵地凑过去蹭了蹭,在知道孟瑶对自己大哥有情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把孟瑶当成了未来的大嫂,心里越发喜欢他。

“别说那些,你现在也配得上我大哥。”

“是吗?快睡吧。别动了,你蹭得我好痒啊。”

“有什么关系,以后都是一家人嘛。”

“快睡吧。”孟瑶捏了把他的脸,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哄着他。不多时,聂怀桑呼吸渐缓,慢慢沉入梦乡,只是孟瑶却还睁着眼睛,默默想着心事。

他和聂明玦,真的有可能吗?

若是有这样的可能,他们真的做了一家人,该多好。他和聂明玦还有怀桑,像这样一起生活,也挺开心的。这样想着,迷迷糊糊,不觉困意上涌,慢慢睡了过去。

不过,接下来可没多少时间留给他伤春悲秋。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每一天都有大量的任务要去处理,桩桩件件都需要人留心。聂明玦料想一次突袭失败,以温旭的性情,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此时按兵不动,一定会憋着波大的。他便暗中安排,不动声色地布好陷阱,等着人来自投罗网。

果然,温旭亲自来了。

聂明玦对温旭厌烦得狠,不单单是因为两家早已结下的仇怨,更是因为温旭此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异想天开到让自己委身于他。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聂明玦是一方仙首,一宗之主,如何会去做他人的(……)男宠?真是好不知耻!!

聂明玦握紧霸下,拼力厮杀,势要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河间一役,温若寒之子温旭被聂明玦一刀砍断脖颈,当场丧命。尸体被剁成肉泥,只余一颗头颅,高高挂在城墙之上示众。

聂明玦斩杀温旭一事使得军心大振,反抗温家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聂明玦也因此得了河间王的称呼,被仙门百家尊为赤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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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披风的情节我老早就写好了。悄悄暗示,送披风的时间在二月。而且披风后续还会出现。

啊,喜欢看一些贴贴,小可爱们就是要贴贴蹭蹭啵啵脸蛋的(暴民发言)。

瑶(抱着桑桑):嘿,泽芜君的快乐,我也能体会。

说实话,文是提前写完的,写到这里的时候没忍住嗑了口瑶桑,然后跑去激情写了《非典型言情》,一篇聂瑶曦桑前提下的混乱邪恶的微all桑。为我自己混乱邪恶的CP观点蜡。这篇已经写完了,等你们看到估计也会骂,这什么邪恶的玩意在创我?我看看,挑个时间插播一下,不能我一个人被创x

说回来,配不配得上这个,孟瑶在意的是世俗人的看法,但聂怀桑是说他的品行能力。怀桑就是觉得孟瑶的能力都得大哥认可了,孟瑶又喜欢大哥,也难得孟瑶对自己也好,不像话本里那些急着赶人出门的恶嫂子(?),所以就想把他俩凑成一对。

哦,对,还有就是,写这个的时候点了个外卖,刚写完温旭死,一看配送员,温旭。好家伙,瞬间感到了一股子玄学力量。

五十八章:剧情变动导致衔接不上后面

孟瑶觉得有这个必要给蓝曦臣提个醒。

毕竟自己曾经坏过他的事,若能帮蓝曦臣搞定聂怀桑,日后,他二人应该会对自己有所感激,替他在聂明玦面前好言几句。

五十九、

河间之战将射日之征推向一个小高潮,来投奔清河的修士越发多了起来。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孟瑶却忽然病倒。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只是那天起来觉得有些冷,勉强撑着去外面查看一圈防御工事,午间时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那种疼是疼在骨头里的,似乎每一根骨头缝中都有人拿着把小凿子不停在敲,疼得他不住发抖,竟一头栽倒在聂怀桑身上,把人给吓了一跳。

“孟瑶?孟瑶你怎么了?大哥!大哥,不好了,孟瑶他晕倒了!”

孟瑶牙齿打颤,哆嗦着想要说自己没事,可他的嘴巴张张合合,愣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聂明玦闻声而来,见他满面通红下意识地将手伸过去,随即被滚烫的额头烫得嘶了一声。“怎么突然病成这个样子?”他见聂怀桑摇摇晃晃差点要摔,忙将人接过来,孟瑶烧得迷迷糊糊,整个人好似没骨头一般,软软地趴在聂明玦怀中,全靠他扶着腰才没摔。

“大哥,他这样怕是没法送伤员去不净世了。”聂怀桑担忧道,“我替他走这一趟吧,反正现在路上安全很多,也不怕温家的人突袭。”

“嗯,叫飞霞和云安跟着你。早去早回。”

“我知道了。”聂怀桑摸摸孟瑶滚烫的额头,柔声安慰道,“你好好养病,我回来给你带花生酥糖哦。”

“嗯。”孟瑶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没由来的有些想哭。

已经忘了有多久,会有人在他生病的时候摸摸他的头,对他说,阿瑶,不要哭,今天那里做了点心,娘偷偷带了些回来,快吃吧,吃了就不觉得药苦了。

关心他的人不在后,连生病都不敢说出口,怕给人添了麻烦,招惹些不必要的口舌。

谢谢。孟瑶张了张嘴,无声道,谢谢你,怀桑。

聂明玦看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甚至将那旗杆当成怀桑胡言乱语,连忙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帐子,并嘱咐人来升起火炭,将室内温度提上来。

随后,他将孟瑶的衣服解开,拿了一坛子酒来,用巾帕沾着,将他从头到脚擦拭一遍,之后将手放在他的丹田,催动灵力,为他驱寒。

随着聂明玦灵气的输入,孟瑶感到一股股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感觉很是舒服,渐渐地,也不是那么疼了。

“宗主,我感觉好些了。”孟瑶咳嗽几声,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给浸透,他非常不习惯这样(……)着身体只穿一条亵裤躺在人前,便想起身去拿件衣服,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又被聂明玦摁回去。

“别动,不要分心,闭上眼睛,催动金丹。”聂明玦沉声道,“摁住我的丹田,试着输入灵力,让其能在体内循环起来。”

孟瑶暂且忍了羞臊,依言照做,感受着灵力在体内的流动。聂明玦的灵力如火一般炙热,烘烤着他的内里,驱散了身体里盘踞的寒意。就这样包裹在他的气息里,竟然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宗主,我好热啊。”孟瑶(……)着,觉得自己快要被火烤化,化作一滩春水,消融在无尽夏日的暖阳里。

聂明玦闻言微微一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心中暗想,难道他这是要分化?不会吧?他到清河才多久?结丹才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要分化了?

只是分化这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聂明玦连忙撤回灵力,设下一层禁制,怕有人突然闯入,正要伸手去拿自己的外袍,不想孟瑶突然从床上弹起,几步跳到跟前,一把扑进他的怀中。

“孟瑶,快放开我。你现在可能是分化,我不方便在这里的。”聂明玦说着就要将他推开,(……),一时之间有些难以下手,“快回去躺着,不然等下该难受了。”

孟瑶脑子烧得跟碗浆糊似的,聂明玦说什么都听不清,他只是仰着头,呆呆看着眼前人一张一合的嘴唇,(……),有种很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他咬紧下唇,与他内心的羞耻和恐惧对峙,久久凝视着聂明玦。

你值得我这样做吗?你会明白我的心吗?我最最干净和宝贵的东西,只有我和我的心,你会要吗?

他不是一个怯懦的人,只是习惯了为自己精心谋划,思前想后,凡事留有后路。却在这一回,这一刻,想要奋不顾身一把。

“宗主,宗主,我,我心悦你。”孟瑶忍着泪意急声道,生怕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提不起勇气,“聂宗主,聂明玦,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你,你莫要误会我是那等男女不忌的登徒浪子。因为出身,我见惯太多风月,对女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我,我那时还是觉得男人应该和女人在一起,我日后也会娶一个女子过日子。我从没想过要喜欢一个男人,也没对其他男人有过什么异样的心思。一开始,我对你是如父如兄一般的敬仰,没有起过半点肮脏的念头,可是,可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对你产生这样的感情,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聂宗主,我只喜欢你一个,也只想要你一个。”

孟瑶抓着他的衣领,说话颠三倒四,却是句句都在表白自己的心意。

聂明玦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心中先是一惊,见他不甚清醒恐怕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想让他先冷静下来,放了自己离开,有什么事等分化后再说,便扶着他的肩膀,一下下轻拍着。

孟瑶却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心意,顿觉欣喜不已,连忙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踮着脚亲上去。

聂明玦没料到他真敢这么做,忙想要将人推开,只是孟瑶瘦弱,此时又如没骨头一般贴着,怕力道大了让人受伤,拉扯间被亲个正着。

(……),聂明玦下意识轻轻嘶一声,(……)。

鼻翼间已经能嗅到他分化后的气味,淡雅馥郁,如兰花一般,开在这冰天雪地。聂明玦有一瞬间的沉迷,搂着他亲回去。却不想孟瑶此时却退开些距离,反手将他推到榻上,随即自己也趴了上去。

(……)

聂明玦不得已,只能用手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继续作乱。(……)

聂明玦倏地将手抽回,如同被火烫了一般,只觉得心脏随着他的话一起颤动。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有人对他这般。可他的心里并不觉得讨厌。

若是真的不喜,就该在最开始把他推出去。

难道?他喜欢孟瑶?

聂明玦低头看向怀中被(……)烧灼的人,不觉叹了口气。怕是孟瑶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这种感觉究竟是喜欢还是(……),他也需要时间来理清思绪。而且,他不能就这样要了孟瑶。

便是孟瑶不说,聂明玦也知道他的苦楚。知他碍于出身日日煎熬,既然知道,又如何能做这种轻慢之事,让他再被人非议?

若是真的喜欢,如何能舍得看轻了他?

聂明玦寻到他的后颈道了声得罪,将人给打晕了。他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将孟瑶放回床上盖上被子,悄悄退出去。

“宗主,孟副使如何了?”

“他,睡着了,别叫人去打扰他。战报直接送到我这里来就行。”聂明玦压下满腹心事,决定等人醒了再说。却没有想到这战报十分紧急,阳芷一带遭遇温家突袭,驻守仙家请求支援。

此地在清河南侧,若是被温家攻占,局势会十分不利。他赶忙召集人手,奔赴阳芷,解了突袭之围。等再回到河间,已是第三天上午。

这一遭可是累得很。聂明玦放下刀,简单清理梳洗一下,刚将衣服穿上,聂怀桑却忽然闯进来,一边走一边嚷道:

“大哥,你怎么给孟瑶的帐子下了禁制?我想要找他说说话都进不去。”

聂明玦却抬手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先别说这个,你把你用的药拿一些给他去。”

“我用的药?我用的什么,啊。”聂怀桑猛地捂住嘴,大眼睛眨巴眨巴,有些难以置信,“他,他分化了??”

“嗯。”聂明玦点点头,想起那天的情形,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快给他送些去。等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配一份补上。”

“这倒好说,但,大哥你该不会……?”聂怀桑试探着道,小心翼翼,竭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八卦。

聂明玦作势要敲他:“乱想什么!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我也没说什么啊!”聂怀桑捂着头,委委屈屈。

“哼,你心里想的我会不知道?我若是真心爱他,自然会等战争结束,堂堂正正向他提亲。他因出身为人所诟病,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介意此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现在毁他清白,叫人非议,使他处境更加艰难?越是爱一个人,越是尊重他的想法。怎可轻薄于他?”

聂怀桑闻言脸色却变了几变。那个轻薄自己的人到现在都没说要提亲,翻来覆去都是什么责任啊婚约啊,闭口不提自己的意思,甚至前几日还当众对他动手动脚。说到底,自己是不是性子太绵软了些,让他觉得自己不自爱了?

显然聂明玦也想起这一茬,脸色跟着也有些不大好。

蓝曦臣不知为何,今天来到河间,聂家兄弟二人的眼中都不约而同地透着股嫌弃。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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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疯了,给带花生酥糖的怀桑是什么小可爱啊啊啊啊啊这样的怀桑谁能拒绝谁能不爱啊啊啊啊啊莫名其妙的小细节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聂瑶开始虐了。这里其实也在想要不要让聂大要了瑶瑶。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聂大虽然在同人里多以莽汉的形象出现,但世家公子都是从小受礼法教育的。聂家修刀也不代表聂大真的就是个什么都不懂满口粗话没有礼仪愣头青啊OTZ。要真是个傻头傻脑的莽汉,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接管清河把清河管理的那么好?就,全靠一把刀见人就砍吗?虽然他暴躁,但人家也是有真本事的吧。

不过我承认,我有滤镜(一些沉迷于美好肌肉的渣渣)后面的聂大受刀灵影响,确实会越来越暴躁。

聂大也是个君子。他知道孟瑶在意出身,所以不想和他婚前苟且让人议论他。他的意思就很简单,我爱你,所以我一定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给你一个婚礼,让天下人知道我爱你,我很看重你。瑶瑶在乎这些,他就给他这个承诺。

不过瑶瑶很显然是误会了。他鼓足勇气把自己给掰弯了,大胆的表白心迹,下决心把自己全给他。结果对方把他给打晕了,事后也没说接不接受,还同意了他赌气的话让他去琅琊。瑶瑶当然会记恨聂大在他发情时推开了自己这事。

孟瑶的自卑让他不敢问,而聂明玦以为他懂。

以及聂大在线实名diss蓝大哈哈哈哈婚前把怀桑给睡了然后自己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人家,到现在也没表态。蓝大,你加油。

关于瑶瑶的信息素,沿用之前发过的《余欢》里的设定。为金岙素的香气。金岙素是兰花的一种,香味浓郁给人以冰清玉洁之感。《兰蕙同心录》诗约,“仙家瑶草悟前身,洗却铅华证夙因。岂是玉京降芳躅,偏从金岙出风尘。莲塘梦醒波中月,蕊管诗留画里春。淡泊明心见真守,浓妆羞愧点朱唇。”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坚定选择这个而不是金星雪浪,就是因为这首诗超好。仙家瑶草,就很前世今生,下凡历劫这种虐虐的既视感(兰花的相关参考资料来自度度_(:з」∠)_)

六十、

“奇怪,今天怎么不见孟兄弟?”蓝曦臣被聂家兄弟看得有些心虚,忙喝口茶,随口问了句。

只是他刚说完,聂明玦和聂怀桑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还交换了一个“你懂我懂天知地知你看看我说啥来着”的眼神,交流着些许非常隐秘的信息。

但问题是蓝曦臣看不懂啊。

他虽然能看懂自家弟弟的情绪,可聂家兄弟用的,是另外一套程序。对他完全加密。解不出来啊!

短短几秒钟,蓝曦臣已经把他这个月做了什么翻来覆去想过好几遍,都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去吧。”聂明摘下腰间令牌递给聂怀桑。聂怀桑拿着牌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帐子,留蓝曦臣一个在原地想破了脑袋。

不多时,孟瑶捧着茶杯走了进来,为他二人斟茶递水。尽管他面上带着一贯的温柔浅笑,但蓝曦臣看得出,他的情绪似乎非常低落,眼睛也红红的。

“宗主,人已经到了,都在帐子外面候着。”孟瑶低声道,强忍内心的痛苦,竭力保持着平静。见他这样,聂明玦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嗯,叫他们进来吧。”

“是。”

来人是阳芷李家的宗主,还有驻守琅琊的金家的副使,以及其他几个在清河周围,依附于聂家的小家族的宗主。他们这次来是为了商议下次战局的部署。

孟瑶和聂云安作为副使,也一同留在帐中,记录下他们的谈话。

一旦做起正事,聂明玦就无暇顾及其他。战场的局势最开始并不大乐观,但随着夷陵老祖的横空出世,江家快速崛起,夷陵和蜀中的战场已经不用他们再去费心谋划,江晚吟和魏无羡两个人完全足够。

但北方这边,清河与岐山之间摩擦不断,且最近又结下新的梁子,新仇旧恨,温家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清河。所以这周边的防御非常重要。

几人商议许久,都同意加强工事的提议,一轮讨论结束,阳芷的李宗主先行告辞,回去着手准备。孟瑶去外面重新烧水沏茶。聂明玦着聂云安来收拾沙盘,自己和蓝曦臣则接过记录,研究起来。

其余人闲下无事,坐在外间闲聊。谈话间便讲到了孟瑶。孟瑶的身世在仙门中不算什么秘密,不少人,尤其是金家的人,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知道的没有那么详细。金家来的副使见大家说了半天没说到点子上,顿时轻笑一声,将其中详情悄悄讲与在场众人听。众人交换一个有些暧昧隐秘的眼神,一起呵呵笑起来。

孟瑶端着茶水刚一进来,立刻察觉到气氛变了,若换作平时,再是如何难堪他也忍得下去,偏此时他心中羞愤,抬头正与聂明玦对上视线,霎时,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化作无数利刃,将他刺得体无完肤。

“宗主,我先回去整理武器清单。”孟瑶行过一礼,匆匆从帐中离开。

聂明玦自是不喜他们这般在背后诋毁人的做派,冷哼一声,端起茶碗,一口饮尽。蓝曦臣也品了一口,露出淡淡的笑意:“真是好茶。”

众人顿时不自在起来,纷纷聊起战场上的八卦。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魏无羡,又提到江陵战场的情况。因着蓝忘机上旬也去到那边,蓝曦臣的话不觉多起来。众人说了一通,倒也把方才的尴尬给揭过去。

这时,却听金家那人道:“聂宗主,你可要快些来琅琊支援,我们公子带人奔赴陵水支援张家,琅琊一带现在只有宗主带人驻守,已有些力不从心。便是广招贤才,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请聂宗主抽出时间,解了琅琊之围。”

“再议。”聂明玦冷声道。金广善这人,虽然参与到射日之征当中,态度却还是暧昧得很,眼下这么说,不过是借机扩充金家势力,顺便讨些便宜。困当然要解,只是不能这般轻易就答应。

那人见他没把话说死,便知这里头有门道,道了声谢行过礼,随其他人一起走了。

“他们都散了,你也先去休息一下。”聂明玦对蓝曦臣道,“怀桑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自己的帐子里。”

蓝曦臣被看出打算,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声谢,就寻怀桑去了。

聂明玦在原地站了一阵,决心去找孟瑶,和他说清楚那天的事。

孟瑶在自己的帐子里,仍旧在缝着那件里衣。他心里乱,手上必须得拿点什么才能缓解这种不安。

那天醒来后,他一想到自己失控时的情形,自觉十分难堪,就想着等见到聂明玦后为自己辩解一番,全推到本能反应上去。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来找他,心先是凉了一大半。

这样明显的态度,不就是摆明了不喜欢他,瞧不起他吗?难道他平日说的那些不在乎出身的话,都是哄自己为他卖命的?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你?

孟瑶缝着衣服,忽觉面上微凉。他自己先是一惊,慌忙想要将眼泪擦干净。一抬头,却发现聂明玦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跟前。

见他落泪,聂明玦似乎有些惊讶,在原地看了片刻,犹豫着走到近前,慢慢蹲下身子,仰头望着他,仿佛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难过。

“孟瑶。”聂明玦低低唤了句,却又不知说什么。顿了许久,只轻轻叹了声。

“你不必说了。”孟瑶猛地站起身,用力将那件里衣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却不想撞上来寻他的聂怀桑。孟瑶抹了把眼泪,匆匆说了句对不起,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低头跑开。

那些伤人的话,他不想再听了。

孟瑶心中发堵,一口气跑到河边才慢慢停住脚步,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情绪,然后鞠了一把水,将脸洗干净。做完这些,他微微一顿,无奈道:

“出来吧。我知道你跟着我。”

蓝曦臣从树后走出,有些窘迫道:“怀桑让我来的。他,很担心你。”

“是吗?”孟瑶顺势坐在河边的石头上,遥遥眺望着不远处的营地,“他一直这么善良,但偏偏,他大哥是个铁石心肠!”

“明玦兄不是的,他可能是不习惯。”蓝曦臣柔声劝慰道,“明玦兄一向以事业为重,不耽于情爱之事,怕是无法了解你心中之意。再者,眼下战事频频,怕也没有时间去想儿女情长。”

“是吗?”孟瑶心中凄凉。若他是金家的公子,聂明玦还会是这般态度吗?再是如何,他都要回到聂明玦身边,做他的左右手,替他打理清河,难道一辈子就要这样,在清河当一个小小的副使?永远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

可是除了聂家,他又能去哪里?

“难道天地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处?”

蓝曦臣闻言,低头思索半晌,有些吞吐道:“倒也不是。你往日在云萍曾同我说过,想要在兰陵金氏取得一席之地,获得父亲认可,眼下,金家正在招人,我想,以你的才能……”

孟瑶不觉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道:“金家?我难道能去金家?可我已经是,是宗主的副使,再者,聂宗主对我有知遇之恩,如何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倒也不是难事,明玦兄一向讲道理,如实对他说就好。要是明玦兄不肯,我也可从旁劝解一二。”

“我为何不肯?”

聂明玦的声音忽然从他二人身后传来。孟瑶的身子登时一僵。只听他接着道:

“你若是怕金家不收你,我便给你写一封信,带去琅琊,给你父亲。”

孟瑶嘴唇微颤,好半天才道:“多谢聂宗主美意。”

你既然巴不得我走,那我就走。若我在琅琊闯出一番天地,立一番事业,你是不是就会对我另眼相看,觉得我也配得上你?

晚间时分,聂怀桑端着饭食来找孟瑶。却见他抱着披风坐在床上发呆,身旁还摆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真的要走吗?不走不行吗?”聂怀桑十分不舍。好不容易有个不怕他哥的,结果又被他哥给气走了。

孟瑶扭过脸,忍了一下午的泪水无声滑落。聂怀桑心下不忍,走过去轻轻抱住他。

“他既然不愿见我,那我何必在这里碍他的眼。”孟瑶咬牙道。若他一出生就是金家的少爷,若他能做出一番成绩,是不是也能配得上聂明玦?

既然命运不公,那便去争去抢去夺。他要往上走,走到无人能及的位置,到那时,聂明玦可还会拒绝他?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孟瑶哭过后,心情好了些许,见聂怀桑心情低落,不觉叮嘱道,“别又惹了他生气。”

“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来看我。”聂怀桑抱着他撒娇道,“快来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凉了吃该胃疼了。”

孟瑶摸摸他的脸,感觉有些许被治愈到,腹中也有了饥饿感,便拉着他坐下来吃饭,心中却是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不日,他便带着书信前往琅琊,预备在金家拼搏一番。

只是他这一走,聂明玦却是有了几分不习惯。虽然换了一个新的副使,但那人远不及孟瑶机灵,有的时候难免会觉得沟通起来十分费力。

这日来了新的战报,聂明玦处理完毕后下意识喊了几声孟瑶。孟瑶没出现,倒是聂怀桑噔噔噔跑了进来,他这才想起孟瑶已经走了。

聂怀桑难得对自家大哥起了一种莫名的恨铁不成钢的心,苦口婆心地劝道:“大哥,你要真放不下,就去琅琊把人追回来。就算不成亲,也好歹让人知道你怎么想的吧。他走的时候哭得那么难过,好像是真的伤了心。你不能这样对他啊。”

聂明玦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大哥啊。想人家就去嘛。你看,这琅琊的求援信都到了,老天都想你们见面,求求了,去吧。”

“我知道了!”聂明玦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聂怀桑吐吐舌头,一溜烟跑出了帐篷。

只是,真的要去琅琊找他吗?

聂明玦的手摁在佩刀之上,感受着刀灵阵阵轰鸣。

自那日救了怀桑回来,这刀就越发躁动,连带着他的情绪也跟着高亢不宁。他不禁生出些担忧来。

他已近而立之年,在他这个年纪,同龄之人莫说是做父亲,便是做爷爷的都有。而他却仍旧孤身一人。

并非他的眼光高,而是他想要一个能与他共同打理清河,管理聂家的人。便是自己不幸应了聂家人早夭的诅咒,盛年陨落,他的夫人也可以承担重任,继续经营清河,照顾怀桑。

聂明玦还记得,他尚且年幼,双亲俱在之时,父亲和母亲时常在一起处理事务,一起外出夜猎,一起月下谈心,一起品鉴宝刀。他的父亲母亲从小就相识,每日却有说不完的话,做什么都是一起。他便也觉得,以后自己的道侣,也要这样。能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夜猎,每天也会有聊不完的话。

他想要的道侣,是能同他平起平坐,共同执掌清河的人。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若是遇不到,他也不强求。正因如此,他从不在情爱上有过多追求。

细细想来,孟瑶的确符合这个要求,他的能力出众,才思敏捷,更难得的是有一颗勤奋向上的心,肯吃苦,肯去学。因着这一点,他对孟瑶颇有好感,而孟瑶对他也是如此。

只是……

聂明玦深深叹了一口气,摁住自己的额角,只觉心中烦乱。

聂家人的命,都不长。

就仿佛是诅咒一样,他们聂家已经连着好几代宗主爆体而亡了。

他会放孟瑶去琅琊,也是担心自己寿命不长,恐再耽搁了他。毕竟孟瑶才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辰,跟他一比,还是个小孩子呢。他如何能要一个少年人陪他这么个不知道何时会死的人挨日子?

万一自己真的那般短命,舍下孟瑶一人在世间独活,最后让人家像二娘一样心力交瘁油尽灯枯,想来也是一种残忍。

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人放走了,他的影子还留在自己心上。早在孟瑶表白心意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受了。不然为何孟瑶对自己又亲又摸几番撩拨,自己却没把人推出去?可见他自己心里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既然这样,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他几时这般瞻前顾后了?怀桑说的对,既然喜欢,就要将自己的心意同孟瑶讲明,也要和他说清楚聂家的事情,然后让他自己来做决定。

想明白这一点,聂明玦打起精神,召集手下修士,准备前往琅琊支援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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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感觉瑶有点恋爱脑。搞事业很重要,但搞男人好像也挺重要。毕竟是OOC同人,瑶瑶这里往上爬是为了要向聂大证明自己可以配得上他,开始是喜欢,后面就变执念了,然后抱着执念走火入魔,完全走错了方向,在搞事业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后面瑶瑶会有些病病的,还会搞出囚禁聂大之类之类的。看各人喜好吧,我好像也写不出来心狠手辣的感觉,不太想搞be文学。就想看瑶瑶处心积虑地一边搞事业一边盘算着怎么睡了聂大。就是个人喜好问题。

聂大,其实不是感觉,他就是OOC了。在本文里,他其实会把聂家和怀桑放在自己前面,就算结婚也是会想着这个人对怀桑好不好对聂家好不好。刀灵还没那么躁动的时候他是想结婚的,觉得还来得及。但后面刀灵越来越糟糕他预感不妙的时候,就不想耽误瑶瑶。然后又和瑶瑶错过了。玛德,写到这想起后面聂大说的扎心话,忍不住想骂人。

说来,这段完全魔改剧情,和原著对不上。但是翻查原著的时候,看到蓝大去河间,然后聂大对他说,怀桑在你那里很安全。

艹艹艹,聂大,你是怕清河不安全所以把弟弟都送到蓝家去了吗?怀桑就一直在蓝家呆着了?呆到战争结束吗?聂大你真放心啊!

还有蓝大一眼就认出怀桑的佩刀,还对聂大说,这下怀桑没理由又偷懒了。前面还特意提了泽芜君到处支援非常忙,结果对怀桑的事情这么清楚。

玛德,你俩这对话未必也太自然了些。

就,夹缝中磕到了一口原著曦桑糖,满足,心满意足。

算算怀桑求学那些年,人生中一大半在聂家,小一半在蓝家,你要不直接嫁过去算了。以为是因为战争分隔两地的苦命小情侣,结果人是在蓝家住着的。挺好,不错。

六十一、

原本,聂怀桑以为自己大哥这一走,一定能把孟瑶给领回来,却不知他二人在琅琊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家大哥最后竟是负伤而归,怒气冲冲地从琅琊回到河间,不但只字不提琅琊之事,甚至还命令聂家上下以后都不准再提起孟瑶这个人。

聂怀桑心中纳闷,只是看他大哥的神色,他也不敢去问。不久后却是听到一则传闻,说是孟瑶从金家逃跑,音讯全无,生死不知,当即惊掉了下巴。

厉害了,我的哥,能把老婆追到失踪的,怕是全天下就这一份。

聂怀桑有心想劝几句,但聂明玦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时间,将他的衣服全都打成包裹,送上前往姑苏的船,由折返的蓝曦臣保护着,去往云深不知处。

也是从蓝曦臣口中,他才知道原来在琅琊出了那么大的事。啊,难怪大哥这般生气。只是孟瑶也忒倒霉了些,偏撞在大哥的枪口上。这件事,他和蓝曦臣的意见倒是一致,说不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再说,这种时候不应该把人带回河间,好好管教一番,哪怕是在床上管教也行,保不准人家就改了呢?

他大哥啊!真是棵不开花的铁树!白白把人给气跑。

聂怀桑不免又叹了好几次,但叫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大哥要将他送到姑苏去?

其实别人不知道孟瑶的消息,聂明玦却是知道一些的。他的人紧盯着温家,自然是有人见过,孟瑶从琅琊逃走后曾出现在岐山的地界。想来是投奔了温家。

这样一来,怀桑在清河就不安全了。孟瑶是知晓清河布防的,这样一个人想要将怀桑从清河带走,实在太过容易,再者,现在人手短缺,大家都顾不上怀桑,就怕上次那种事再发生。所以最好是将人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个地方,必须是孟瑶没有深入了解过,想要潜入也有困难的,并且主人家还能好好照顾怀桑。想来想去,也只有云深不知处符合所有要求。

聂明玦拜托回程路上要在清河稍事休整的蓝曦臣,让他将怀桑带走好好照看,免得再出什么事故。等聂怀桑走后,他亲自更改清河的布防,怕温家从孟瑶那里得知什么秘密。

蓝曦臣其实也很担心聂怀桑的安危,那日眼见着怀桑被掳走,他竟好几日都不曾睡踏实。正好,寒室和微室已经修整好,怀桑来了也可以继续住在他的隔壁。

按理说,他和怀桑是要避嫌的,但,云深不知处现在还没清理完,到处都是焦土,也就只有几个地方没被火烧,能住的地方着实有限。所以怀桑住在他旁边,很合理嘛!

就这样顶着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再度住进微室的聂怀桑,只觉得自己身上压力山大。尤其是,当晚上蓝曦臣穿过暗门出现在他跟前时,他吓得差点没夺路而逃。

大哥!你真的确定我在这里是安全的吗?!!

聂怀桑无声呐喊道。

不过蓝曦臣并未做些什么,仅是抱着他蹭了一会儿,就回去自己的房间。

可那一晚,聂怀桑还是失了眠。

在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可想而知的无聊。

孟瑶不在,聂怀桑少了一个能说话的人,蓝曦臣忙着战场上的事,也很少在姑苏停留,便是见了,也只匆匆忙忙说上几句话,蓝曦臣就半闭着眼,倒在他身上,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好困啊怀桑我好想你,然后打着呵欠将他抱到床上,闭上眼睛,瞬间入睡。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抱着他才肯睡觉啊?

聂怀桑每每想要挣开,可是看到他眼中淡淡的疲惫,知他辛苦,也就随他抱着去。他知道,曦臣哥哥从来不会在人前表露出这些情绪,只有对着自己才会如此这般。可他不敢多想,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从小就这样,所以不过是个习惯。

可惜,他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认为。每次蓝曦臣一回蓝家同聂怀桑待在一起,姑苏以他俩为原型的本子就呈井喷式发展。各个地点各个姿势,聂怀桑想到的它都有,聂怀桑想不到的它也有。但问题是,谁会在战场上做那事啊,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尸体,多煞风景啊呸呸呸,怎么真的在考虑体验问题,打住,这不是他应该想的事。

聂怀桑心里苦,他还不能说,只能化悲愤为力量,投入到文学创作中。

他写的话本子,质量那可真是肉眼可见的有了提升。而且他自己心里不爽,就疯狂写别人的八卦。

什么绿茶女修冒认功劳,引得夷陵老祖,三毒圣手,金家嫡子为她大打出手。

什么傲娇公子幡然醒悟痛改前非,倒追前未婚妻被两个小舅子暴捶。

什么孔雀开屏无人在意,羞愤跳入莲花池。

之类,之类的。

搞得聂明玦更不敢往金家去了。

他愤怒且心虚。

虚的很。

偶尔去到蓝家,他也会提着聂怀桑的耳朵教育:“怎么和你说的,你八卦不能可着一家薅啊。那么多的素材,你写写别人啊!”

但聂明玦不知道,别人家聂怀桑已经写过了。他还曾用一个没人知道的笔名写过一本名为《带球跑之赤锋尊和他的娇妻副使二三事》,该书初次面世时没有太大反响,结果等到后来,射日之征结束,三尊一结义,这书就突然开始翻红,爆红,红的清河和兰陵几乎人手一本。

好家伙,原来你们都喜欢这种调调。

聂怀桑趁热打铁,把孟瑶从琅琊逃走卧底温家的事写成第二本《我的仇敌,我的兄弟,我的爱人》

一经面世,立刻脱销。

人人都为赤锋尊与敛芳尊的真挚爱情痛哭流涕,就聂明玦恨不得把写书的人找出来暴揍一顿。

之后,聂怀桑又顶着被发现的压力发出第三本,《契约婚姻:抢个兄弟做老婆》

三本书,并称为聂瑶三部曲,奠定了他在话本子圈里无可撼动的地位。

不过可惜的是,之后就没了续曲,因为聂怀桑领钱的时候不慎撞上巡视的聂明玦,紧紧捂在身上的小马甲刺啦一声裂成碎片,而后被聂明玦提着刀从城东一路追到城西。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聂怀桑还不知道日后情形,他现在还想着孟瑶到底去哪了。唉,他不信孟瑶是个坏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才是。可他大哥就是不准他再提,一提就吹胡子瞪眼的,搞得他也不敢为孟瑶多说半句。

可恶,他真的要疯了,再不写话本子来释放自己,他这一肚子的话,真的要憋炸了。

却是不知,他此时正惦记着的人,已经投入到温家旗下。

孟瑶修为较低,且之前又是聂家的副使,就算入了温家也不过是较为低阶的修士,没有资格到温若寒跟前做事。偏他去的那天很巧,恰逢温若寒出关路过演武场,一下就被他看到了脸。

“倒是有些面善。”温若寒微眯了一双眸子呵呵笑着,孟瑶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气,跪在他身前,不敢随意动弹。“这个,留下。好生教导着。”温若寒指了指他。

“是,宗主。”

孟瑶叩谢温若寒,然后被人领了下去。当晚,他就被提为了客卿,连住所都是单独的。

至于他曾经做过什么,出身何处,这些自是没法隐瞒。隔天,关于孟瑶的一切,都被摆在案前。

温若寒抬眼扫了一遍,将那东西扔到火中,眼中寒意更甚。

好啊,果然是那狐狸的崽子。

火光跳动,在温若寒脸上投注下一片阴影,半晌,他微微笑道:“我记得,地火殿里有金家的人。砍下一条手臂,给金宗主送过去。对了,再把孟瑶叫来。”

“是,宗主。”

孟瑶刚换好客卿的袍服,忽听温若寒召见,心脏骤然一颤,忙吃了抑制气味的药丸,跟着人去了炎阳殿。

“宗主。”领路的人在殿外轻声道。温若寒摆摆手,让他先退下,然后示意孟瑶走到近前。

孟瑶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规规矩矩行过礼,便垂手站在他面前,思考着每一种可能出现的情形,并在心里一一回答。

不想,温若寒看了半晌,却是忽然道:“你是坤泽?”

孟瑶不觉一愣,自己分化这事除了聂家兄弟外没人知道,温若寒是如何得知的?他听闻温家奉行天乾至上的原则,填表时故意写自己是中庸,难道,温若寒知道自己在说谎?

不行,不能慌。

孟瑶压下心中慌乱,拱手笑道:“回宗主,我是中庸。”

温若寒微微笑着,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寒意:“在我面前说谎,你还早着呢。”

“孟瑶知错。”孟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还请宗主原谅这一次。”

“起来吧。”温若寒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脸看,可惜,是个坤泽。“据我所知,隐瞒真实性别,不过两种情况,一是心有所属,二是便宜行事。你是哪种?”

孟瑶摇摇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野心的意思:“第三种,想要爬得更高。”

“好一个爬得更高。你今后就在我跟前做事吧。我对坤泽不感兴趣。你倒是不必担忧。等闲时,你去温情处取些坤泽吃的药丸,以免伤了身子。下去吧。很快,会有人去教你心法和剑术。”

“谢宗主。”孟瑶叩谢道,然后退了出去。直到回到自己院中,孟瑶才敢大口喘气,他一摸自己后背,湿淋淋的,冷汗已将衣衫浸透。

这温若寒,果然喜怒无常,他这么对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还有,什么叫对坤泽不感兴趣?天乾不对坤泽感兴趣,那会对什么感兴趣?

后来孟瑶才懂,这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因为温若寒喜欢玩弄天乾。和他儿子温旭是一个爱好。

孟瑶听同是客卿的前辈们说,大公子温旭还活着的时候,曾无数次肖想过聂明玦,甚至还打算将聂家两兄弟都收入彀中。开始他还不信,后来领命去清点温旭的私库,见到那些被他锁在春深楼里调教成(……)奴的天乾,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有几分似聂明玦,他顿时怒火攻心,恨不得把温旭拖出来,对着他的头鞭尸。

呸,真是死得好。禽兽!人渣!变态!

孟瑶在心里把温旭骂了一遍又一遍,聂明玦那样的人,哪能被这种变态玷污了去!哪怕只是被温旭看上一眼,他都恨得想把温旭的眼睛给挖出来。他的聂宗主,怎么能被这样的人惦记!

他此时骂得高兴,丝毫没有想到,日后他对聂明玦也萌生过同样的心思。

毕竟,管他这瓜是不是强扭来的,只要到了手里就是自己的,甜不重要,解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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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决裂了,开虐了。当然文里的情节有改动。

写话本子的桑桑好可爱w关于暗室想写条if线,就是怀桑不知道有暗室,然后蓝大黑化对他酱酱酿酿。和正文设定不同,所以就当成随机掉落的彩蛋。

温若寒上线了,记得是动画出来的时候嗑了温善,然后就写了。就,反正,同人嘛,OOC很正常.jpg

彩蛋一、暗室

if线:假如聂怀桑不知道有密室而蓝曦臣也没有告诉他

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是在一个雨夜。

因着阵日难耐的暑热,聂怀桑已有好几日未曾好好睡过,这日也是如此,他在床上辗转难眠之际,忽听外面雨声阵阵,似有一股清凉透窗而入,解了这恼人的酷暑。聂怀桑顿觉舒服,嘟囔着翻了个身,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人站在床边。他困顿非常,连眼睛都未完全睁开,只在迷迷糊糊间好像瞥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聂怀桑顿时惊醒,睁眼一看,却发现不过是床帐没有挂好,被风吹落,垂挂在床前。他抚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吓得睡意全无。

“怀桑是看错了吧?”蓝曦臣温柔笑道,递上一碗热汤。

聂怀桑小口小口啜饮着,暖洋洋的热气驱散了一身疲惫,顿感浑身舒畅。要说看错,也的确是看错了。不过是床帐子没有挂好,何至于吓成这样?便也自嘲一般笑笑,道:“嗨,大概是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河间战场上,看到个影子就以为是有敌袭,所以才吓成那样。”

蓝曦臣面上笑容瞬间消失,自是想起前不久聂怀桑差点被人捉走的事。聂怀桑自觉失言,慌忙转移话题,问起清河那边的情况。蓝曦臣眼睫半垂,将复杂的情绪强自压下,与他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趣事。

聂家与温家旧有嫌隙,随着射日之征的升温,河间战况越发激烈,聂明玦担心会再发生前几日的事情,便请蓝曦臣将聂怀桑带回蓝家。虽云深不知处仍是焦土残垣居多,但总比待在聂家安全。

喝完热汤,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聂怀桑忽然感到一阵难以抵挡的困意。蓝曦臣见此便告辞回了寒室。聂怀桑强撑着洗漱干净,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发不上来,去企鹅(二九四  一四四  六四  零六)那边看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聂怀桑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现任何不对之处,他心下奇怪,将衣服脱了仔细检查一遍,确实清清爽爽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

可这梦,未免太奇怪了些。

是不是最近写话本子写魔障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聂怀桑有些想不明白,白日想着此事,仍有些怔怔然,提着笔许久不曾落下。

“怀桑,我能进来吗?”

“啊,曦臣哥哥,等,等一下。”聂怀桑慌忙将写到一半的话本子收好,方才整理仪容,出去见蓝曦臣。不想,蓝曦臣一见他却忽然笑出声来,放下手里端着的托盘,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

“这是在写什么这般投入?不说误了吃饭的时间,便是再馋也不该喝墨汁啊。你看看你这脸,跟小花猫一样。来,我帮你擦擦。”说罢,便拉着聂怀桑到内间,取来一条干净的手帕用水沾湿,抬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将墨水擦干净。

聂怀桑有些不好意思,温热的帕子擦在脸上,恰如他心中隐秘的念想。他不免有些窘迫,怕自己再出了丑,忙想将巾帕拿过来自己擦拭。

“曦臣哥哥我,我自己来吧。”

蓝曦臣将手向上一抬,不让他将帕子拿走,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在脸上摁出道道红印。聂怀桑顿时不敢再动,怕又惹了他生气。“怀桑,将眼睛闭上。”他低声道,带着一丝不容抗拒,似是命令一般。

聂怀桑心下一怔,竟觉得眼前的蓝曦臣有些陌生,只是他早已习惯在他面前扮演乖巧的弟弟角色,竟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去做,将眼睛轻轻闭上。

温柔的触感落在眉间,湿湿的,热热的,好似他藏在心底不能言说的情愫。

是喜欢的,哪怕嘴上说要退婚,可仍是喜欢的。他所盼望的,不过是蓝曦臣也能喜欢他。不是把他当成弟弟那样疼着宠着,而是将他当做可以并肩而行的道侣和爱人。他希望蓝曦臣能够明白,能够不再把他当成小孩子。在他心里,他始终觉得蓝曦臣并不像他所期盼的那样爱着他。也正因这样,他才始终不肯答应下这门亲事。他最不愿看到的,是蓝曦臣婚后才发现他的心中其实另有所爱,却又因为责任不得不与自己共度余生,明明并不相爱却要日日相对,终生活在遗憾和悔恨之中。他不要他们两个变成那样。

一声轻叹,藏着他无法言明的心酸。清雅淡然的檀香气飘散在鼻翼之间,合着淡淡的苦涩扑面而来,聂怀桑的心随着他的指尖一齐颤动,又随着他的举动,将难以言说的心事缓慢拭去。

“怀桑,好了。”

聂怀桑睁开眼睛,歪头对着他笑笑,没有注意到蓝曦臣陡然暗下的眼神。“诶呀,好饿啊,我们吃饭吧。”聂怀桑伸了个懒腰,装出欢快的模样跑去看今天的菜都有什么。蓝曦臣知道他不习惯吃蓝家的饭食,隔三差五会去山下的镇子买些好吃的回来,今天是糖醋排骨,小酥鱼和小炒肉,以及一碗香喷喷的豆腐汤。聂怀桑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招呼蓝曦臣过来吃饭。

“我就不吃了,还有事要做。怀桑,吃完饭就早点休息,你最近看上去有些憔悴。”蓝曦臣将那碗汤往他面前推了推,“喝些汤,身子暖和了会睡得香一些。最近下雨,天气转凉,当心着凉。”

“谢谢曦臣哥哥,我知道了。”聂怀桑挥挥手,将他送走,随即拿起筷子大快朵颐。每道菜都好好吃,那碗汤更是鲜美无比。他原不是特别爱喝这些汤汤水水,但这豆腐汤看着平淡无奇,滋味却无比美妙,他喝完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吃过东西,聂怀桑想将剩下的章节写完,可刚将纸拿出来写了几个字,眼睛就开始犯花,像是困极了一样,脑子也变得晕晕沉沉,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他打了个呵欠,有些奇怪自己最近怎么困得这样早,却也没多想,洗漱过后熄灯睡下了。

(发不上来,中间全部省略了)

自那之后,聂怀桑再也不敢考虑逃跑的事,他乖乖待在云深不知处,蓝曦臣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一直到射日之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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